跳动的血焰

序：
　　我明白，其实，这只是无奈的心情发泄式的表白。一切仿佛仅是一种莫名的感动，对一个无辜的生命是个悲哀。即使最孱弱的生命也有理由存在并展示它的快乐。每个人都因成长的环境以及经历的不同而形成不同的性格，作为亿万生灵的一个，它有权对这个世界作独特的解释。
　　生命有其不经意得到角度，人人都有为自己骄傲的理由。我们往往都用自己经历去诠释曾憧憬的梦想，但我们无法说明是非对错，因为那只是过去的一种存在，你有理由，有机会为将来做些什么。
　　人为什么在痛苦与纷乱中活着？无非是想得到心中幸福的归宿。不后悔往往是因为我们不去珍惜。认定悲也是一种清高的美，这便是感动自己的原因。
　　1999.12

　　我不明白该干什么，一切都懒得去想，如此活这，是一种多余。因为我知道，我将永远失去我那用全部青春和整个生命爱的一切，而这一切仅仅是一个叫00的女孩。
　　我不知道我的生命还能持续多久，反正我仍在毫无希望的痛苦着，心中默恋着那已经失去的一切，作为你心理道义上的一个累赘。你不是称此为“借口”吗？够了！这足以把我的心冰封，把我的理想与梦打碎，把我的激情和自信埋葬。我永远不可能得到你的理解了，永远啊，对于漫长的一生，这又是多么残酷的一道命题！我的生命为何这般不幸？得不到你的爱，我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无论做什么。
　　我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再次向你乞请你那尖刻的讥讽，是的，那是我今生最大而且最厚重的痛苦。假如我能侥幸存留，我将用这残生将它读完，直到心衰力竭。
　　我已经不怕你再次嘲笑了，反正你已将那个令人生厌的男孩判了“死刑”。我不再敢幻想你能接受我可我这番目的，仅是想让你明白，那个男孩爱你有多真，你伤害他有多深。也许我又不经意的打扰你了，那么，请你再次包容这个不可理喻的人吧，我可不想让你藉此生气，发火。
　　在很久以前，大约一年吧，我曾认为，即使失去了也是一种悲憾的美，由此我不可救药地爱你到疯狂的极点，毫不吝啬地透支着自己。可现在明白过来，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欲爱不能了。请你再次嘲笑我吧，我又在你面前提起这个“可鄙”的“粗俗”的字眼。可我还有别得什么吗？我只是深深地爱着你啊，爱到你的拒绝，爱到我失落与绝望。你能明白我这种心绪吗？满脸愠怒的你一遍遍恨言咒语，责骂着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是啊，我还能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有谁能明白我心中这许多难言的苦衷呢？况且啊，我爱的那个女孩，无法形容地厌恶着我即使我马上化为乌有，也难抵消曾给她带来的愤怒。天呐，我还可以去爱她吗？不能啊，只有在心里，默默地苦恋着那早已失去的一切。纵使我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中去，在心中那圣洁的地方，依然刻着你那高贵的，骄傲的，我一生不能放弃但又不可企及的名字00！我深深地为我的心痛，为我的悲哀而感到无奈。我已是痛不欲生了，要不是对生命那最根本的关注的留恋，我早已不再苟活了！我亲亲的00，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生命就此枯萎了呢！？
　　无数次自暴自弃，在失落与绝望中无奈地走向不归之途。可我心中仍记得你啊，我永远爱着的哪个女孩，用我毕生呵护的女孩！我永远都割不掉对你的爱，纵使我时时记得你的严词劝绝，我也无法放弃你。记得尤金说过，也许人有被虐待的天性，不断的失去所爱，却又固执地爱着那已经逝去的，不可能得到的一切。我无法在乎别人的奚落，无论如何，生命的理念早已七零八乱，残缺不全。可我永远不会怪你，爱与恨需要同样多的执着。
　　也许我是个比较怀旧的人，我所体验的，仿佛是人间最大的悲哀。请你不要将我下面的话说成是一种“借口”吧，我只是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也请你不要将我真诚的感情和深挚的爱看作一个谎言吧，因为它根本就不会引起你的同情。如果你做不到，那是多么残酷啊，我生命的太阳！
　　我再次请你别把我说的话当成借口。如果有一天，你深深地爱上了一个人，请你仔细回想一下我这时的心情并可怜一下我吧，我心爱的人儿，我会感到一丝欣慰的。请你嘲笑我吧，00，但你不要辱及我的感情。你知道的，爱一个人是一件多么不幸的事情，如果她（他）不理解你。我已经不再奢望你会怜悯我，就象我知道永远都不会再有什么起色，或者说我不会再遇到心爱的人一样。00，别了，请为我伤心一次吧，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一次。纵使我罪不可赦，你总不该与一个无可救药的人计较吧？我不敢再盼望你的来信，哪怕是融化我整个世界里所有冰冻的只言片语！虽然我深深地知道，只有你可以改变这一切，甚至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或是一个善意的欺骗。可我不敢奢望此啊，每每想起你，心中总有那无言的悲，绝望的痛，可我不能死去啊，我还要以我存活的生命去安慰那深爱着她儿子的母亲！
　　我至尽想象不出你是多么恨我，就如同想象不到我要堕落成什么样子，除了记起你那痛苦的一刻，我的心基本上死了。静静地，满含悲痛地死了。心上满是伤痕，悲怆地滴着血，我已完全没了其它任何感觉。要我说我是多么爱你吗？不必了，那已没有多大意义。
　　我不想表白式地告诉你我今来的遭遇，这完全是咎由自取。我甚至不敢去爱。你不认为我是脆弱的吗？每当看到你给我的信，我就仿佛无端地走到了人生的极点，山河大地，草云风雨，一切都不存在。只有亲人乞求的泪眼，一次次将我从通向消亡的路上唤回，我方能继续自己的痛苦。我试图将它摆脱，可你知道，这是多么荒谬而可笑啊！
　　在回忆中忧伤，在悲痛中渐次消亡，我已经放弃了我的一切，没有谁肯相信，以前那么踌躇的我，会变成现在落魄的样子，可我又能对自己说些什么呢？一切又是那么必然。
　　先前哪个温柔，清丽，端庄，秀美而又善解人意的女孩，把我的心伤这个地步，这是多么让人始料不及啊！可我接受了，并认定是个必然。因为我深爱着她啊，我多想用我一生所有的一切去换她一个可人的笑魇，而我却不能够。傻傻愣愣的我，无争无求，难道这就是最根本的堕落吗？只是我心早已麻木，无法真切地感受这些痛楚了。我无法走出这个似乎还没有开始的恋局，就如同我无法走出这个世俗烦琐的世界。多么可笑呀，我的生命，仅是对一个平凡的女孩的向往，一位我愿取她而舍弃一切的恋人！可我什么都做不到。还有什么比生死两茫的折磨更让人痛苦不堪吗？请告诉我，我愿籍此逃离这一切！我时时记得我不能舍弃你，就象永远不会忘记呼吸，或许你早已成了我的心疼，直到死亡，再也不能没有你。
　　读到这些，你该放心地舒口气了吧，毕竟他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爱你，终于，你摆脱了这无休的纠缠……
　　我无言，只有含着悲泪，默默地，呆滞地望着你那出现在我梦中的影子，俏然凝固自己，凝固自己，直到默默地离去……
　　请把我的心撕掉吧，00，留下它，我仍会感到阵阵的酸楚，与无言的痛，它碎了，早再一年前它就碎了，我存在的只是个影子，只有在记起你那无比伤痛的时刻才算又找到了我自己。然而只有在痛苦中我才真正属于自己，才能看到曾经鲜亮的记忆。我只保留了你，其它的早已略去，略去……
　　我不可救药，但请你别嘲笑我，因为我曾拥有你的真诚，别对我这么残酷，求求你，别对我这么残酷。
　　当你幸福地爱上了一个人（当然，他不会有象我这么多戕的命运，我的心此时疼的厉害……），你就能体会到我不是骗你的，我所说的只是我心灵的剖白，虽然我不可能再拥有你什么，甚至同情，但请你不要再嘲笑我，即使我的要求毫无原由，至少我是真诚的，我不曾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掩饰自己，我真希望你明白这些。
　　世俗中，爱你似乎是个错误，可我却在爱了，即使让我死千百次。我毫无目的地活着，其结果又是怎样呢！而我的生命中，只存在你，我爱的人——00。我曾经问自己，我爱你足够坚定吗？可我马上泪光点点了，我多么希望我没有那么固执啊，可我找不到放弃你的任何借口，无法排遣对你的苦苦的思恋。仅是偶尔慷慨地想你一次，也足以激动我人生的一个阶段。而今天，我又把它写出来，并急欲让你知道这一切，总是你再骂我，我不会放弃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生命只属于你，我只是默默地做着并感觉着这本就必然的一切。我唯一能充实自己的，就是将你完完全全地写进我生命的深处。既然无法让你爱我，就让多情的世人读一读我的真诚和多情吧，我相信，我能感动你以外的所有的人。或许这是我唯一的追求了，其它的一切，只是为了安慰我的亲人。当然我不是他们的“好孩子”，因为除你之外，我的生命已容不下任何什么。我会用我整个人生苦苦地读你，读你在瞬间给我留下的永恒的记忆。
　　别了，00，我至爱的人，我心中的一丝希望，我生命中唯一的太阳，我愿自此把自己冰封，任其死掉。对你，我永远都有说不完的向往与牵挂，爱你爱的朴实无华。
　　爱一个人，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可我呢，却永远被所爱的人嘲笑，她嘲笑我所有的赤诚和爱恋啊！聪明的，你告诉我你的感受吧：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在风雨中抽搐……可我仍在爱你呢，我无法割弃生命中的那丝依恋。
　　或许一切如你所讲，这只是个错误，最不该的是我见到你并爱上你。雪花它不该见到太阳啊！但我呢，虽不是那最晶莹的雪花，可我却落到了你那不经意的普照只中，如果我足够坚定，我会固守那远古的承诺，将我身下的一切化作冰峰，求得与你朝夕相处，但假如我不是那高山雪岭，那么就让我的赤诚守望着你的热情，化归于自然而捍卫心中圣洁的真情。
　　我还能向你说什么呢？我不敢再对自己讲什么希望了，正如我体会的那样，世界已经对我关闭了，我的存在，又转化成那特定的多余。一切一切，鲜花掌声，风土柔情，无欲于我，我的心死一样的沉寂。如此固执，我到底在守望这什么？是你某日回心爱怜吗？呵，善良的人，你能体会到我写下这句高贵而又鄙贱的乞求是，心的骤然紧痛吗？是啊，我的生命一直守着那个不曾出现的诺言，就如同我读到“于连”死时想见而又因悲不能的心情一样；就象我读到“三毛深夜醒来却找不到荷西那一直握着她的手的手”一样恐慌，可我啊，仍在尘世上弥留呢！我仍在苦恼绝望中写着这写妄图打动你的文字呢！我渴望什么？你曾告诉我，“人不能仅为爱而活着”，可我除此之外，再也寻不到别的什么了，可怜的人生啊，我终将如此失落吗？可我心存的那份让我激动毕生的向往呢，它仍清晰地昭示着我的生命之路，走向永远的消亡……
　　也许我是撒谎骗自己，我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麻木，狂放，虚伪，卑懦而又毫无理智。只有记起你并想一下有你的世界的美好时，我才发现变化已是这般强硬。很久以来，除失落外我没有感受到什么。有时我也问自己，就这样一直固执地呆滞而悲苦下去吗？虽然我不甘心让任何激动在我心中充斥着与你相关的理念，但我毕竟疏远了自己，似乎我平凡的心着不能再容得下你了，我的心灵早已开始毁落，我不忍继续留你在其中，不管任何理由，这都是生命的一个倒退，谁能想象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由此我时时担心，怕我与你相差的不仅是感情上的共识，还有人生的距离——我怕我没有资格再爱你！你终于圆了你作为一个“好兵”的“将军”梦，而我算不上是个好兵，因为我没有什么追求，我只是爱我所爱，并且我会因些许的违意而放弃，仅仅保留一个向往在心中，譬如“爱你”。可又有谁能理解这嘲弄式的变化呢——你终于实现了你的梦想，而我刚好与你擦肩而过。
　　我该为此做些什么吗？几乎得不到你的任何意见，我又要盲目了。而且你心里似乎根本就在排斥我这种脆弱而冲动的主张，我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似乎一切都没有目的，一切都不可挽回。我在深深地悲恋着我的可悲却无意忏悔。
　　终于我沉沉的无地自容，更没有用心的归属演义生命的存在的权力，几乎丧失了任何希望，只是在很多时候，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我不能没有你，00，那个我永远都不可能亲近的女孩。正如开始时的那句话，人有被虐待的天性，可我却仍爱着那早已逝去的一切。我曾不止一次地发誓，今生今世都去爱你，任何人都无法比拟。或许你依旧不在乎，而此时，我还没有你的地址，更不知你的近况，但那又有什么呢，只要我爱你，只要我的心仍属于那个清纯的女孩，那个美梦成真的身影，我还有什么可抱怨呢！
　　所有的人都诧异地盯着我的变化，可我做不出什么解释，一切都如此清晰而又不可思议，我的亲人更是时时痛苦着我的固执和愚昧给他们带来的痛苦，我自己却麻木地没了任何感觉。自去年我就变了，我知道那不是成熟。我只有一个愿望，用毕生的精力去感动你，不管什么结果。可是，00，既然你无法接受我，甚至我连你一个普通的朋友都不是，那么我将孤愤地挣扎一生，知直到最后惨烈地将生命化归。
　　而今，我时时痛苦在一种新的痛苦中，我希望知道你的近况，并幻想从你那里得到丝缕的感动，因为我真实地感到一种苦恼：我还想把我自己的事情做好。虽然我从象牙塔中仓皇逃了出来，但假如我能重新让自己感动，我想我会得到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还会活在所有人的期许中。可我等不到这种冲动，我知道它只会缘于你，我的生命和荣耀，只为你存在，没了你，我不会去依附其它的荣誉存在。很多时候我吃力地觉得，成功仿佛就在咫尺，我也无法轻松或艰苦的攀越，因为心中总是有一种绝望的心痛与无奈。
　　永远都说不清我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并不十分看重自己的活法。很久前，也许只要你一个善意的诺言，我便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而不会想现在这么固执，又或许我会是一个伟人，亦或我们成为好朋友，但完全不是现在的样子。你很“友好”地标榜了你自己，给了我你的僵硬与冷绝，“一块冷铁，再锤炼也是白费力气”。可我呢，包容着这诸许的心痛，默默地在泪光点点中重复着自己的诺言：爱你不后悔！就是这样的固执，伤害了你，更伤害了我自己。
　　我没法将这封永远都写不完的信寄给你，可此是却惨然地记起了你的一句话：“请你永远都不要给我写信了，我永远都不需要！”我的心里是多么恐惧啊，没了爱的资格，无异夺走了我活的权利。
　　你可能体会不到有人在冥冥中关注着你，你总是一如既往的洒脱，逍遥。“五一”的下午，在车站等车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哪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一个牛仔包，从车中走出来。我只是嘶哑地叫了一声，尔后紧紧咬住唇，手死死地扳住车座的靠背，心中响起你决绝的声音：“别在欣赏自己的付出了！”而眼里早已涌满了泪水。没有人听到我的叫喊。我疯狂地蹿出车门，泪水模糊地跟在你的身后，迟迟挪着步子，两手死死捂住嘴——我竟不敢再叫住你，分别一年后的相遇，我只是绝望地盯着你，直到你上了另一辆车，消失在我眼帘中，却永久地驶进我的心里。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永恒的时刻，就是眼睁睁地看你消失的那一刻，我默默地，默默地走开，没有解释，也没有叹息，让所有的泪水与伤痛在心中融会成一道一生无法弥合的伤痕。
　　窗外响起明天的声音，生命的每个阶段都该有自己的选择，无论是正确还是错误。
　　是那滴答作响的钟声在召唤我吗？终于在一个时刻从麻木不仁的状态中惊醒。如此固执着，不但失去了自己，更失去了你。可这一刻毕竟为时太晚，我终将决定去远行，一个让生命为之震颤的远行，仅仅为了生存，我义无反顾。
　　请你永远不要嘲笑我，我知道我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可除此之外，留下的就是悲哀的死亡。
　　我不停地遥望远方，再也看不到你中可的眸子。不知道没有你的许可，我的生命是否还有意义。可我还是时时怕着，怕我活的不够坚。可又有谁能明白我真的又回来了呢，而且没有半点后悔或惋惜。复习的日子，我心中仍是一团麻，你知道，为此我的亲人有多伤心，几乎要将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赶出家门！而我固执又虚伪，终于做出了个选择，可依旧消沉。
　　我不复为先前那个童纯的男孩，眼中多了愤然的挑剔，心里有了轻率的放弃，但我不会退缩，我还在守侯着下一个崛起的黎明。
　　这个年轻时期的苦乐哀伤是我所求的。没有什么能在我心中激起涟漪，尽管我时时图谋恢复曾经的充实，可我完全不能够，缺了你的地方，永远是个空白，没有你中肯的期许，但我又不能就此隐去。
　　总在寻找什么来改变自己。我知道，爱你的心还是不会变，可我担心日日消沉，会使我失去整个世界。曾傻傻的愿自己生而为一个孤儿，那样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或生或死，但更多的时候我却体会到，生的痛苦并不是做个百无牵挂的孤儿就能摆脱的。我把此前的奋斗看成今生最大的成功，把你看作我今生遇到的女孩中最优秀的一个，同时又把这个失落看成是今生最大的不幸与绝望。或许是我错了，有时我也问自己，为什么在意识中设定这许多不可更改的必然？为什么有着缘于生命本身的那种超越不果的痛苦与悲愤？这些都不得而知，我始终无法探寻。我毕竟是渺小的，只有在虚妄中把自己比作“司旦达尔”，比作“歌德”，希望被别人理解。但我做的太少了，只是悲哀地苦闷着，虚伪地存在。
　　很多时候，我排除自己所说的，也曾试着把“爱你”当成一个谎言，你知道这是多么可笑啊，我马上发现除了它，我已失去了一切。于是我不能放弃自己的追求，即使我再次读到：“我永远都不会感激你，别再欣赏自己的付出了！”我的心只是隐隐的痛楚，没了别的感觉，我只是在想，是我的爱伤害了你？可我不能不去爱你，这毫无理由！
　　是啊，“爱你”，这就是我生命全部的宣言，永远都不会变。哪怕一切是一场空，一个幻失的梦，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心中默默地爱你，只是倾我所能地爱那个叫00的女孩，你是否觉得我可笑，可耻？可我改变不了。
　　我无怨无悔地爱着你，没有丝毫的勉强。生活在一个平凡的家庭，我的善感执着而倔强。我总在欣赏自己，感动自己，但永远都不能承认自己。知道吗？一开始我就为自己的好恶而活，其实我早就虚脱了。我们谋生的手段谈不上高明，更不出众，相反，时时处处捉襟见肘，这个纷乱的世界里，我还是无可奈何。
　　我不敢去想象将来的生活，有很多时候，我也承认自己天真，轻狂。但我从不会骄傲，更不会自大，相反，与生惧来就觉得我很渺小，我不希望被很多人看重，但也不堪忍受别人的忽略，特别是你。这是多么矛盾啊！
　　爱在我心目中是所有的欢乐与向往以及终生相随。越是希望不大，我越是全力以赴，我就是这样的固执而好笑。我尽力用我的生命去诠释一个唯一的“爱”字，心力交瘁时我也不曾放弃。
　　的确，我对你痴迷无比，即使是比较冷静的现在，我仍无法逃脱那奇特而剧烈的心痛，绝望的心痛。我有老是怀疑，先前诸多与你的倾心难道都是假的？这令我惊慌无比，它的恐怖涵盖了对整个世界都绝望的无形的彻底的崩溃——我就是这样被自己奚落而又抛弃了，与你一同嘲笑自己的多情和痴迷。
　　我宁愿忘记你。我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我改变不了这即定的事实，然而我却不能马上放弃一切，我做不到，正是我力所不及的那种无奈。我早就预料到这个悲壮的结果，甚至我永远都无法充实自己。
　　我多想诅咒你。我无法自持地爱你，爱你，却不能感动你，就连现在些碎的幻想，都隐隐地折磨着我，嘲弄我，我相信了，一切都无力改变。放弃，可能会使我失去做一个幸福的人的机会，同时也丢弃了人生的一个体验。难道只有那一种亘古不变的方式才能摆脱所有的迷惑与痛苦吗？我不明白，是不是我的感觉骗了自己，我以为你是我想象的样子，可你马上不是了！我不明智，我放不开自己，但你很不友好，你没有及时坦白你自己，我该恨你吗？
　　我为你付却了整整一生的希望，它使你感到好奇，你却不正视它，为此我感到了缘于你的悲哀，或许我不该认识你，所有这一切，多么可怕啊！我无法回避，无法退缩，也许我的踟躇不再是那种痴情和专注，但你是我今生唯一用生命爱的人，可我宁愿不是这样。爱在生命中跳动着鲜红的血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