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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地这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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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0: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携带有着旧时光见证的尼康相机拍摄下这些那些纯洁哀伤的泡桐花朵,它们一如自己,带着潮湿的雨后气息。这几日,郑州连绵的春雨,使得泥土泥泞,空气中有海草的霉菌气味。油桐花开,大簇大簇粉白色,彼此轰烈地在枝头竟相怒放着。花未枯萎就随风飘落了,落在地面,厚厚的一层,像下了一层暴雪。这四月天里的雪。
  油桐花一向是不好折地,他由于贪恋花的极度绚烂的美,于是爬上树枝,攀折这鲜丽花朵。过于执著的少年,固执把树皮剪断,并贻予玩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晖晖爬上树枝,折油桐花给我。他把大束大束的花朵,从树上抛下,我在下面接着。然后一大束捧在手里,和他爬上高高的山崖,坐在山崖上,眺望远方。下雨时,我们躲在大片大片的油桐花树下,彼此偎依地站着。无声面对无声。纯白的G—STAR的衬衣常常会沾有朵朵的水印。那个春天总是下雨,无休无止。
  我开始怀念单纯的岁月。两个青涩的少年站在深夜的街口昏黄的街灯下。我手里抱着大串大串的油桐花。洁白得令我眼睛刺痛,流出泪来。当时总会听着Cocteau Twins的《Smell of Farewell》。是那样飘渺的清音。晖晖总是不住地微笑。然后他告诉我听说New Jersey也有清香的油桐花。雪白灿烂。我心不在焉地听着。或许你是很认真地说着。今日,我把《我也很想他》让付老师看。她说文字很美应该出现在网上和杂志上。可是我想那会有更多的陌生人践踏我的伤口。我怕极了疼。即使是微微的。我现在常常做诡异的梦。你和我穿着发着白光G-STAR的衬衣。赤脚踩在冰凉的潮水里。月亮无比硕大的在我们面前,我甚至看到它斑斓的侧脸。你缓缓向它移去。然后消失不见。我看见某些未命名的事件被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缓缓絮述。无论多么繁杂。我都会为他的文字感动着。同时他的文字也在感动着你——晖晖。我愈来愈郁郁寡欢。无法迎合任何人。突然失语无法正常交流。却还要营营碌碌。不知所终。
  那日,晖晖给我发E-mail他说你种的油桐花结满异地。伱落泪了。我在看到这字句时,心生悲凄。花朵亦不知其故乡便陨落。
  文字写至现在仿佛已没有当初的冲动与激情。渐渐感覺苍老袭击我心。蚕食我的干涸的死魂灵。编辑迟迟催稿。以致狠狠骂我妳他媽的有病吧是不是喜欢我们骂伱伱才交稿呀。如此出言不逊。一如当初我对晖晖做事散漫的极度不满的怨怼。
  中国的“五一”对他已没有意义。我要一个人孤单地渡过。
  阿桑唱“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感觉趋于内敛,却愈加寂寞。“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听于斯,该是怎样眉目低敛的寂寞。内心竟微微地这般疼。现实繁华的虚幻下,少年那无处可循的沧桑与空虚。性感的法文独白,清冷的歌,直指人心的歌词。听着,手脚渐已冰凉。依然是安静的打动着。
  《春光乍泄》中的感慨:当我站在瀑布前,觉得非常的难过,我总觉得,应该是两个人站在这里。
  《2046》中的“我曾经试做另外一个梦,然而,我却失败了,我终于明白,我的梦只属于那个离去的人!我也发现,有梦原来是一件痛苦的事!”一直很喜欢那些画面,还有那些声音让我流连。
  感情世界里,你总是向左走,我或者向右走。结果却是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只是一直到了厌倦亦肯认得自己早已遍体鳞伤。于是,我就会想,付出是否值得。这个问题原本很好回答,因为你站在了原点,却问这样的问题。很显然,原点已经给了你答案,我们向左走、向右走,却忘记了向前走。还有,最后在给晖说一句:季节在变迁情感也延续着变化。重生。明媚。矛盾。虚伪。贪婪。不同的时间遇见不同的人。我遇見伱究竟是对是错。伱又遇见谁。听谁在寂寞的唱歌。晖晖。你走過了华丽的橱窗,可否想起北方南方某个远方的少年,仍会面目哀伤地探询你的消息。隻是太多的语言已消失于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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